何水从后面紧紧抱着梦姬,两人一起在高潮中粗粗喘息,久久不能平息,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两人的砰砰心跳声和低沉的呼吸声。
何水很满足,觉得今天才算真正体会到梦姬的好处,以前的兼带有征服和报复的心理,并不能真正的达到快乐巅峰,这种自然的,平等的交欢,才是真正的床上生活之道。
“何郎,给我讲讲咱们分开以后的事情吧?”梦姬翻动丰腴的娇躯,轻轻伏进何水怀里,满脸的幸福和陶醉,“姐姐想知道,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“我还能干什么,只会干女人呗!”何水轻轻打趣一句,见到怀里的美妇人不依的撒娇才正经说道,“以前的事情不值一提,只是碰巧躲进金家,亲眼看到金家的灭门惨案。然后,我和尤舞、金贤珠一路逃亡,偶尔听到长沙府抢夺龙心果的事情,心想你也可能去长沙,就着她们一路南行。途中得到一本《星宗秘录》学了上面的武功,又遇到金贤珠的姑姑断情师太和淫贼龙阳君,书被龙阳君偷了,人被断情师太打了……”“星宗秘录?何郎被断情师太打了?”梦姬听了,忍不住吃惊的喊道,“打哪里了,伤到没有?”说着,忙费力的支起酥软的身体,查看何水的身体。
令她放心的是,何水的身材依然强壮俊美,除了胸口的一处月牙形的微小刀疤外,并未有任何伤痕留下。
“当时差点被那个老尼姑打死,现在当然康复了!”何水嘴角弯起一抹冷笑,伸手捏捏梦姬的雪乳之尖,又把她拉进怀里,温暖而温柔的感觉令他把梦姬搂的更紧,“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个老尼姑后悔!”“咯咯咯,怎么个后悔法?何郎嘴中的老尼姑可一点也不老啊,听说是峨嵋最漂亮的一个熟女哩!要不,何郎扒掉她的裤子,打她的白屁股?”梦姬看到何水没事,心里才放松,感受着男人的强拥抱,娇笑道,“姐姐是永远帮着何郎的,报仇的时候,千万记得带着姐姐啊,我也想看看断情出糗的模样!”“好啊!”何水敢听到梦姬宠惯自己,立刻笑嘻嘻的答应了,接着,他又把后来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,一直讲到今夜在雷蕾房中的荒唐事,“怎么样?你家相公厉害吧?把皇帝的老婆都干的死去活来!”
“何郎……你……”听完何水的讲述,梦姬已吃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自己已经够胆大的了,可何水更是无法无天,把皇帝的老婆都压到床上了,“她可是伊贵妃啊,她是雷家的女人啊!”梦姬酸涩的感叹两句,想起他把不该做的都做了,自己也彻底把武宗皇帝得罪了,现在多得罪几个人也无所谓了,索性也不扫何水的兴致,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道:“何郎真厉害!最好把伊贵妃搞大肚子,让朱厚照的绿帽子戴结实!”“朱厚照是谁?武宗皇帝的名字不是叫朱武吗?”何水读的书少,不知道武宗的真名也属正常,一直把他报的假名当真名。
“咯咯咯,朱厚照就是朱武,也就是武宗皇帝,不管他叫什么名字,反正他就是今晚被何郎吓得哭着喊救命的人!”梦姬继续宠惯着何水,把本来就无法无天的少年教导得更加疯狂,“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,只要咱们躲进江湖,他永远别想找我们的麻烦!哼哼,若是把咱们逼急了,咱们就躲进北京城的皇宫,天天强奸他的美妃艳后!”“嗯,没错,强奸皇后……”何水听得热血沸腾,顿时把梦姬引为红颜知己,在她脸上胡乱的亲吻几口之后,又说道,“听说皇宫里的宫女比皇妃还漂亮,把她们也统统强奸掉算了,总不能白白便宜了朱厚照那笨蛋!”两个无法无天的人,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到鸡鸣时才沉沉睡去,一觉醒来时,已是午后。
小榕和小蝉满脸暧昧之色,进房间服侍他们起床,用充满爱恋的目光,不时的偷瞄着赤裸的何水。
何水心急尤舞的消息,没空陪两个艳婢淫乐,只是冲她们歉意的笑,问道:“打探尤舞消息的人回来没有?”“启秉公子,因为长沙城戒严,封锁了城门和各个要道,我们进城、出城很不方便,暂时没有消息传回。”小榕扫了一眼妖冶慵懒的梦姬,很恭敬的对何水说道。
“昨天喊我好心肝好弟弟,今天怎么又变得生疏了!”何水听到没有尤舞的消息,顿时有些泄气,忍不住拿言语挑逗小榕,“不会是隔一夜,就不认得小弟……弟了吧?”“公子爷,你?”小榕被吓到了,生怕被梦姬知道了受责罚,俏脸顿时羞红一片,嗔怨的瞪何水一眼。
何水一脸正经,歪着脑袋说道:“我?我很好啊!小蝉哩?隔这么久也跟本公子说句掏心话,是不是又看上那家武林俊少啦?”“你?公子爷……”小蝉性格稍稍柔弱,心思细腻,可不像小榕能忍受,鼻子一酸,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,“爷冤枉奴了!”本来梦姬还想趁机教训一下这两个偷吃嘴的贴身艳婢,现在看到她们两个一眼睛红红的,一个抹鼻子掉眼泪,反倒心软,在旁边劝道:“何郎,你干嘛这样对她们?分开的这几个月里,她们可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!你们的那些破事,姐姐心里早知道了,她们若是敢做对不起何郎的事,妾身第一个饶不了她们!”
“哎哎,我就是想找个人开开玩笑,你们干嘛这么认真啊?”何水见她们个个神情肃穆,满脸幽怨和紧张,他也着急了,“本以为你们年龄大过我,会多明白些事理,哪想到经不起我的一句话就哭啦!”梦姬拉住何水的说,很认真的说道:“何郎,哪有这样开玩笑的?虽然我们以前和贞洁烈女沾不上边,但心里还是渴望有一个真正令自己心动,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。现在遇到啦,自然想改过,那仅剩的一点点自尊心是很脆弱的……”“打住!我错了还不行吗?我跟尤舞开玩笑的时候,她总是傻乎乎的被我骗,然后陪我一起傻乐,哪像你们……”何水还是小男孩一般,有什么说什么,特别是在这种头痛事情上,听着心烦,索性耍赖,转移话题,把她们移到和情敌对比的位置上去。
两个女人立刻不哭了,抹着鼻子说道:“对不起,公子爷,是我们不好,惹你生气啦!若知道公子是开玩笑的,我们就不会这样了,可心里太紧张了,一紧张就想哭……呜呜!”越说越委屈,更是低声哭起来。
“入他娘的先人板板,看来老子得去龙王阁习艺啦,这女人一多,真的很头痛!”何水揉揉发涨的脑袋,明知是自己理亏,仍然不认帐,“算了,你们在这哭,我晒晒太阳!”“公子……”“何郎……”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喊住何水,想给他赔礼道歉,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了,主要是男人不买这个帐!
若真是吓走这个男人,她们不后悔死才怪。
何水头也不回,打开门,还未离开,迎面走来两位年约三旬的美妇,齐声喊道:“公子爷,我们打探到尤舞的消息啦!”